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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九九——努力的九九酱

【酒茨】钢的舞

所有的相遇,都是久别重逢。

梦里梦见的情节,醒来一定要写完它。

最近大概都不会更新了,唔,大概是一周左右的样子。


part8 两个人的旅行(不是!)

最后他们决定自己动身去调查一下事件的真相。酒吞没有想太多,就是觉得两个人应该为自己的粉丝负责,他们也想去探望一下粉丝的家人。另外酒吞也很害怕,如果是偶然的事件还好。如果是有人刻意为之,那么他和茨木的安全就是个大问题了。

茨木还处在对无辜牵连的人的愤怒中,他心里其实一点儿也没有消气,但是为了不影响身边的爱人,他还是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。事实上,这已经是他罕见的爆炸了,当年自己一个人在俄罗斯求学,因为出色和受老师喜欢,被班上同学排挤,卡位什么的不必说,甚至有一次,他的同学拆掉了他舞蹈服上的线,他差点在演出里丢光自己的脸,还是靠着备用的服装撑过去。

虽然后来这位同学被开除出舞团,但是那给年幼的茨木留下了这个世界上的恶的最初印象,不是所有人都希望你好的——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。幸好茨木的性格还保持着最初的阳光与快乐,但是这件事的最终结果是,茨木学会了保护自己,开始对别人的恶意有了警惕心。多亏他的警觉,让他在后来的很多次事件中保全了自己。

两个人在爸爸妈妈家里订了机票,爸爸倒是没有说什么,妈妈欲言又止,最后小心翼翼地说:“木木啊,你不要太自责了,这件事情说到底不是你的错。出去以后,一定要注意安全。”茨木点点头,妈妈又摸了摸茨木的毛。“一转眼我的茨木都这么大了。”她牵起茨木的手,把纤长的手塞进酒吞的手中,脸上带着微笑。她一句话都没说,酒吞却在她的眼睛里读到了希冀和温柔。大概父母子女,总归不能陪伴一辈子,但是看着他已有知心人,总是会放心一些。

茨木突然眼圈红红,抱了抱妈妈。“都多大了,还撒娇呢,爸爸妈妈都在这儿,你们就放手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,有什么事情还有家里担着呢。”爸爸捋了捋头发,推推眼镜。

好像此时除了谢谢什么都不应该说,但是感谢说的太多,就会辜负应有的情谊。最后茨木抓住爸爸妈妈的手,也把酒吞拉过来,说:“我们一起。”一起这个词,一直有一种微妙的感觉,生死与共也罢,同舟共济也好,总之逃不过一句感言,一个承诺,但是说完一起,我和你就变成了我们。

最后两个人带着家里给装的半后备箱吃的,开车到别墅,卸了东西,收拾行装。两个人的东西都不多,几件换洗衣服,加上乱七八糟的小物件,总共也就一箱。酒吞左手抓着箱子,右手抓着茨木,还比较了一下,果然茨木比较轻。、

他把箱子放在一边,突然站在原地。茨木很茫然,酒吞要干啥?酒吞一把把茨木抱起来,拎了拎。茨木忍不住问道:“你要干啥啊?”酒吞说:“害怕你瘦了,抱起来称称。”茨木翻了个白眼:“你这样能称出来才怪了。”酒吞拽着茨木的手,贴到他耳朵边: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
他在耳边的气息太灼热。茨木脸微微发烫,拿手指戳了一下酒吞的头,“不正经,快走吧!一会儿赶不上安检了!”

 

他们最开始想去追查的,就是辉夜姬的死因。这位舞者虽然对外宣称是自杀,但两人不久之前才跟舞团的人分开,根本看不出来她会寻死。在为时不多的合作中,辉夜姬是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,而且事业正处于上升期,她的未来还很长,可以说是充满希望。这样的人,恰恰是最不可能自杀的哪一类。

他们到了辉夜姬生前最后居住的地方,小姑娘自己的遗言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,大意就是对世界失去希望。酒吞仔细端详,最后肯定地跟茨木说:“这不是本人的亲笔。”茨木问:“为什么?”酒吞说:“这落笔很重,不像是女孩子的字迹,而且你看笔迹刚折,是明显的男子笔迹。按照字如其人来说,也不像辉夜姬能写出来的字。”

两个人对视一眼,都明白事有蹊跷。

这栋别墅不大,还没有两个人买的别墅一半大,奇怪的是,这栋别墅竟然有两层地下室。到底是隐藏什么呢?这样一个看起来无害的小姑娘,有着怎样的秘密?

结果两个人刚踏进里面,就被一群人围住了。酒吞拉住茨木的手,跟他说,“在我身边老实待着,别离我太远。”说着一脚踢开了先冲上来的一个陌生人。他右手拽着茨木不肯松开,行动也不便捷,右侧身子挨了几拳。茨木这边也不乐观,虽然酒吞把他护在身后,但是两人牵着的手确实掣肘他很多。他犹豫着看了酒吞一眼,想悄悄撒开他的手,但是那只手握他握得很用力。酒吞还说了句:“不准撒开。”

最后酒吞被逼的没办法,从衣袋里掏出一把银色的手枪,他出手很快,下手又准,身边围着的人七七八八被打中了大半。茨木没说什么,只是握着他的手更紧了一些,两个人都出了汗,两手之间汗津津的,但是谁都没想过再松开。

他们想从原路返回,虽然显然已经不安全。

但是突然地下室灯光大亮。

一地血腥,横躺着几个面目生疏的人,而这间屋子的最高点——一张柜子上,站着他们的老朋友红叶。红叶手里拿着几把枫叶形状的刀片,可以看出那是她的武器。薄薄的利刃乘风而动,但在这间狭窄的地下室内,却可以追杀每一个死角。此时即使再迟钝,也能明白双方是对立的人。

“几个小喽啰,果然解决不了问题呢,毕竟是大江山的第二杀手呢,酒吞,”红叶顿了顿,“把茨木给我,我可以放你走。”

酒吞突然冷笑了起来:“你开玩笑呢?这笑话可真好笑。”

红叶又稍稍转了一下,“茨木,你现在杀了他,我就放你走。”茨木紧了紧握着酒吞的手,突然反手把酒吞钳住。他动作太快,力度又大,酒吞没留心,结结实实被压制个老实。酒吞试着挣了挣,没挣开。

红叶得意地笑道:“没想到吧?你心里柔柔弱弱只会跳舞的茨木,学的是最专注力量的西斯特玛。年少轻狂,情情爱爱的,哪能算什么数?晴明不是最喜欢做处处留情的事?我就让他最看重的弟弟,也尝尝背叛的滋味。”她竟然癫狂地笑了。

酒吞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,他只低低喊了声:“茨木”,感觉到身后的人轻颤了一下,然后把他钳得更紧了。茨木连看也不看他,径直对红叶说:“你说话算话,放我走。”

红叶说:“当然。”

茨木拖着酒吞慢慢靠近红叶。他试探着问:“你是死亡之舞?”红叶嘴角上挑:“小鬼知道的还不少嘛。”三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,茨木又问:“这次的事情是你做的?”

 “要不怎么能引出鬼王大人和你这个叛变了的‘罗生门’呢?”红叶反问道。直到三人之间的距离短到面对面,茨木不放心地又确认了一遍:“这次之后,两不相干。”

“也可……嗯!”一声闷哼。

两只手一起砸晕了她。

“酒、酒吞,我……”茨木刚想解释,酒吞就捂住他的嘴巴:“出去再说。”

不知道是不是红叶太自负,外边看守的都是小角色。两个人利索的解决掉,才跑出没多远,就被酒吞的哥哥晴明接到了。

虽然说是哥哥,之前结婚的时候却只见过一面。茨木与他并不怎么熟识。坐在驾驶位的男子一双狐狸眼轻挑,“对不起哦弟弟和弟夫,又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酒吞一脸的不耐烦:“你啥时候能把你外面那堆花花草草收拾干净?”

晴明没接话,只是问道:“你们怎么处理她的?”

酒吞说:“多亏茨木机智,我俩把她砸晕了,说实话,她站在柜子上,手里又拿着枫叶飞镖,我真没把握在她不伤到我们之前狙到她。”

晴明说:“早说让你好好练练近身功夫你不听,现在吃亏了吧。”

酒吞说:“回去加个封闭集训吧。”

晴明回头看了他一眼:“怎么转性了?”

酒吞晃了晃茨木和他紧紧握着的手,换来狐狸的一句“啧啧。”

 

说实话,在红叶揭穿他身份的时候茨木是相当慌张的——冰山突然被掀到海面是要融化的。但是酒吞并没有拒绝他,嫌弃他,还完全相信他。

相信他不会把自己交给红叶,相信——相信自己是爱他的,甚至不需要自己解释。

想到这里,茨木有点脸上微微烫。

酒吞注意到一直没搭话又脸上有点红的茨木,害怕他本来最近身体就不好,现在又起烧,把额头跟他顶了顶,发现并没有烧,又顺便亲了一口。茨木只是把自己埋进酒吞的怀里,不想说话,也不想抬头。酒吞捏捏他的脸,又摸了摸他的耳垂。最后安抚道:“没事的。”

 

最后到达晴明的别墅已经是过了很久,知道红叶被晴明关起来,事情暂时不会被发现,茨木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了口气。两个人洗漱干净上了床,茨木隔着被子抱着酒吞不肯撒手,最后他终于问道:“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。”

酒吞沉默了一下,说道:“没有。”

“你都没有一点惊讶。”茨木的声音还是闷闷的。

“你是什么样的。都是我媳妇,想做什么,做就是了,都依你。”酒吞把两人之间的被子撤掉,把茨木挖出来好好抱在怀里。

“那要是我真的把你交给红叶呢?要是我真的想要杀你呢?”说道这里,茨木有点激动。

“我不怕,我的命你想要就拿去好了,栽在自己媳妇手里,不算亏。谁让我对你一见钟情呢?”说着又在那人高挺的鼻梁上亲了一口。

“不,不是一见钟情的,”茨木顿了顿,说道:“从你七岁那次大奖赛开始,为了能跳出配上你的曲子,我每一次练习都会直到精疲力竭。十六岁被抓进组织,他们用父母威胁我,要我学体术,为他们做事,那些一个个挥汗如雨的白天和夜晚,我多少次想过要放弃,都是因为爸爸妈妈和你坚持下来的。你不知道上面让我来做掉你的时候,我差点喜极而泣。”

他对着酒吞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:“酒吞,你大概不会知道,有些人为了能站在和你并肩的地方,已经花尽了毕生力气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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